远处的驼铃声不是铃铃的响着,厉风夹杂粗砾的沙土刮得人皮肤生疼,来到这里慌乱不安心情还是无法平复,我叫初夏,是二十一世纪的一个新新人类,可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,却发生了一些颠覆我认知的际遇,也就是在此时,我在见证了一个人传奇的一生,此后的多少年来,我依旧记得这个有着如初升朝阳一般美丽的笑容的少年。
初见时,你身着一身破旧的僧衣,说着晦涩难懂的话语,见到外人时总是羞涩笑笑,见我身染恶疾,嘴唇干裂,疲惫不堪之时,你让随行的嬷嬷掏出干粮递给了我,这时的你即使还只有十一岁,眼中布满怜悯的光芒,拥有悲怜众生的胸怀,如此,我便明白,终其一生,你是信仰。
常常会看看自己这双布满了厚茧的粗糙双手,以及稀松平常的容貌,是的,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身躯,因为常年的劳累,眼睛内充满了血丝,脊背也佝偻了起来吗,我终究陷入了自怨自艾中,我那年轻而充满活丽的躯体啊,以及我的美丽容颜都使我在不断怨恨着不公,后来无意的听到你用龟兹的方言的说道,假如我的精神世界是无比丰富而又富含情感的,又何必去在乎那写虚伪的物质世界呢。我知道,我该做那个最好的我自己。
然后公元401年,你离开天竺,前往长安,开始了你的生命中最为辉煌也最凄仓的时刻,后人眼中,从此又多了一位传教大师--鸠摩罗什。
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如你一般通晓大义;是不是都如你一般智慧;是不是都如你一般善良、我只知道在长安的这些日子里,你不记的那些灭国之仇,精心传授者你的经法,为佛教在中国的传入写下了不朽的是诗篇。
莫名的,我就是如此的钦佩你,中原已经连续三年大旱,又逢瘟疫横行,朝廷还在袖手旁观之时,你却已经动员寺里的所有师傅,和你一起救百姓于水火之中,你说他们是佛的子,无关国界,不论种族。在大家一片的质疑声中,你义无反顾着,我只能陪着你,去深山野林里陪你去踩那些功效微乎其微的草药,和那些难民一起住在一间小到只有五十平米的屋子里。后来,你由于每天和病人离得太近从而也染上了恶疾,在如此之际,你却还是说道-只要能让全天下的百姓都能平安喜乐,我就算寂灭又有何妨。
后来发生了什么呢,我不知道,在和你生活了二十八个年华后时光又无情的阻隔了我的脚步,我只能凄凄的坐在电脑屏幕前,看着百度百科用寥寥数语刻画完你的一生,我才明白,我们之间的的距离是这么整个世纪,我愿做个虔诚的信徒
我犹如一抔流沙
蹒跚在密布的经幡下
不为花下的卓玛风中的扎西马上的强巴
转山转水转佛塔
就为看一眼梦中的秘境
心底的天涯
还有那
颤悠悠的花,这世间有灿烂的木棉花,也有平安喜乐的你我他,更有你期望的种族平等众生安康的和谐。如今只愿清风将我的思念带给你,还有那未出口的悄悄话:Jet'aime。